“叮咚!”琴声起!
程鸿琢磨着规则,这古人也成会玩了!
“那书法比试怎么比?”
“书法倒是没什么道道,实打实的功底,一炷香之内,写完就成!
你可以随便写几个字,也可以写一首诗,抄一段文章也可!然后由各位大儒评判!”
程鸿点了点头:“那就好!那就好!”
若是玩儿什么花样,程鸿因为不懂得规则而输掉那可就丢人丢大了!
程鸿“啪!”展开扇子“若是只写字,那就不怕了!瞧好吧!”
“咦!??这是什么东西?”
“扇子啊!”
“我看看!”
“看背面!”
“小扇有风,
……
你这是什么玩意啊!就这顺口溜我怎么看着这比诗有些悬呢!”
“你管我!我又不是文人!”
李恪……
还真不是!
李恪知道程鸿属于无利不起早那堆的,咬了咬牙:“这么的吧,你要是能赢了作诗,我把我那颗紫珍珠给你!”
程鸿立刻来了兴致:“真的?你当的了家?”
李恪洋洋得意:“你这叫什么话!我家一直我当家的好不!”
“行,就这么说定了!”
这时候长孙冲的琴音已有乱相了,连程鸿这个外行都知道长孙冲败了。
果然,世家子一按琴弦,起身抱拳:“承让!”
长孙冲抱拳拱手:“佩服,佩服!”
下面有尖酸的喊到:“这佩服二字长孙大郎说的到时候顺口的很!”
“哈!哈!哈!哈!”众人哄笑!
长孙冲脸色通红,却也无可奈何!
这时候一个清亮的声音响起:“生的倒是和一根竹笋似的,嘴儿尖尖,不知道是不是也腹中一样空空!”
“谁?”
“我!”
程鸿长身而起!
“怎么着?你待如何?”
“你们勋贵输不起吗?”
程鸿冷笑一声:“输起输不起的咱们先抛开在外,长孙冲输了不假,可是人赢的都说一句承让,你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聒噪?谁给你的面皮?”
“你!你!你!”
“你什么你!不服?不服来打一架!一扇子扇晕你!”程鸿“啪”一下展开折扇,上面是一个栩栩如生的猪八戒,脑袋上的星星转着圈。
“有辱斯文!”
“来来来!今天我就有辱斯文了,但是你今天可就犹如死人了!”程鸿蹭的一下就窜出去了!
旁边李恪李泰一把手没拉住,眼见程鸿就过去了!
“程鸿!不可!”这边李泰,李恪一起起身,要拉回程鸿,可是他们哪里赶得上啊!
那尖嘴猴腮的见程鸿过来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你知道我阿耶是谁吗?信不信……”
“我信你个鬼!你阿耶是谁得回去问你家阿娘,我虽贵为长安侯,却不管乡里的龌蹉!”
这时候程鸿面前忽然闪出一人:“表兄安好!莫要如此暴躁!给表弟一个面子,大过节的,今天就算了吧!打死人晦气!”
“你是哪个?”程鸿纳闷了!
“哦!忘了介绍,吾乃清河崔氏子弟,卢国公夫人正是我姑姑,论亲戚吾合该叫你一声表兄!”
“哦?居然叫我表兄你就该知道我的脾气,若是今天你不说出为什么给他出头,少不得一顿好揍!”
拦在前面的崔愍尴尬的笑了笑:“表兄说笑了!”
程鸿摆了摆手:“你先说,说完了你就知道我到底是不是说笑了!”
崔愍心里一突,自家姑父是什么个性格,自己可是清清楚楚,早些年回门时候也有崔氏子弟瞧不起程咬金,言语上有些嘲讽。
没想到程咬金喝了两杯酒耍酒疯一酒坛子直接给那位开了瓢,而且还狠狠地踹了两脚!
虽然没出人命,可是那两脚下去,那位可以直接去宫里伺候皇上了!
崔愍现在硬着头皮也得上了,尴尬的笑了笑:“那个,表兄你有所不知,这人叫王培,太原王氏的一个偏房,他有个妹妹正是小弟的未婚妻,要不然我这也不至于挡表兄的虎威!”
程鸿点了点头:“也算情有可原!”程鸿看了看王培那尖嘴猴腮的样子“啧啧!长这模样!算了,既然表弟求情,我也不能不给面子,一扇子!一扇子以后今天这事就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