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公事,自然不可同日而语。”
刘封点头道“这桩婚事若能成,可是三全其美,戚华瑶献出骆驼岭这是大功一件,一是为国尽忠;其次戚渊德在疏勒威望无人
可比,他若归顺,疏勒各地岂非望风而降这是多大的功劳;其三可免许多将士浴血厮杀,这些人的性命可间接都是定远保住
的。如此百利而无一害之事,若还百般阻挠,拘泥于礼法,还谈什么行军打仗”
众人纷纷点头,商越与班辞关系最密切,拍着胸脯言道“只要大将军同意此事,定远那里由我去说。”
大家又一阵欢笑,没想到这番折腾,却换来这么个结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此时天色大亮,商越急不可耐就去找班辞,周处也去歇息,文鸯负责练兵巡营,大家各自散去。
马哲单独留下,皱眉道“我们欲借戚渊德之名降顺疏勒,首先要服其心,听蒙虎说来,此人十分固执,愚忠疏勒,若非其心悦
诚服来归顺,只恐不肯为我们出力。”
刘封点头道“目下我也正在思考此事,那优勒王子临阵逼婚,戚渊德尚能忍受,可见此人之忠,奈何所奉非明主,适得其反,
若要其诚心归顺,还需多费些心力才是。”
马哲言道“当派人在城中多加谣言,细作已经买通了不少官员,实在不行,便联名上书撤换戚渊德,将其押回朝中,逼他造反
。”
“暂不如此,万一戚渊德真被换掉,岂非得不偿失”刘封摇头道,“此事欲速则不达,以戚渊德之性情,只怕他宁肯坐囚车回朝
,也不会起兵造反。若要叫他诚心归顺,先要绝其忠心,这等老臣,唯有疏勒王亲自下令处置于他,他才会彻底寒心”
马哲深吸一口气“戚家是疏勒数代功勋,戚渊德又为疏勒立下汗马功劳,就算疏勒王被谗言所惑,只恐也不会轻易下令杀他。
”
刘封却冷笑道“此事还需从长计议,需知伴君如伴虎,君心最难测,一旦威胁到权势,什么重臣功勋,反倒会成为王者心中最
大的威胁和阻碍。”
马哲思索片刻,言道“此番班辞他们逃出敌营,或可一用,可派人散布谣言,就说是戚渊德为留余地,不愿将此三人送往王城
,故意放走俘虏,已有通汉之意。”
“此计甚好”刘封点头笑道,“戚渊德自诩军法严整,军中并无疏漏,他必会如实禀告此事,但七八人飞出关外,这在任何人听
来都是荒唐之事,由不得那疏勒王不起疑心。”
马哲起身道“属下立刻去办”
“慢,”刘封叫住马哲,缓缓道,“顺便将戚华瑶与班辞的婚事散播出去,那优勒王子既然一心追求戚华瑶,不如再刺激他一下,
此人必会恼羞成怒,推波助澜。”
“明白”马哲欣然点头,如果将二人的婚事说出去,由不得他们不信戚渊德故意放人了。
马哲走后,刘封想班辞此时已被商越叫醒,不如叫到一起来商议此事,传令道“来人,传班辞来中军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