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父亲把家主之位给我的那一天起,你就没有给过我一个好脸色,今天你可算抓住我的把柄了,你说吧,你究竟想要怎么样?”
大奶奶厉声说道:“你把家主之位交出来!”
张紫玉说道:“交出来,没有那么容易,既然说到这里了,那我就不妨告诉你们,我不仅不会交出家主之位,而且连同佃户们的契约,我也要一并废除!”
这话给众人带来的震撼更大,毕竟事关他们的切身利益,他们都站起身来,纷纷说道:“这怎么能行呢?”
林远见到张紫玉此时已经处于四面楚歌的境地,知道自己再不出面不行了,林远刚要站出来,只听大奶奶怒喝一声,说道:“来人,把这个不贞的女人给我押到院子里去,先扒光衣服打上一百板子再说!”
话音未落只见几个仆人就冲了进来,张紫玉见到他们心里就是一凉,原来这些人平素都是不守规矩的恶仆,仗着张家的权势在外面欺负百姓,自己曾经狠狠地惩治过他们,今天落在他们手里,可有自己受的了。
张紫玉把眼睛一瞪,狠狠地喝道:“我还是张家家主,谁敢动我。”
正在这时,几个男人纷纷站了起来,他们正是张紫玉的堂哥,他们纷纷说道:“我张家祖先有言,若是张家家主不贤,儿孙可以夺其家主之位,我们商议完毕,你已经不是家主了!”
张紫玉听见这话气得满脸通红,指着他们说道:“我平时对待你们不薄,你们竟然……”没等把话说完,几个仆人已经冲上来抓住了张紫玉的胳膊,林远刚要站出来,只见一个人影从外面飞身而入,手中拿着一把明光瓦亮的匕首!那人身影转动,抓住张紫玉的恶仆们人人被割去了一只耳朵,他们顿时跪倒在地,捂住耳朵惨嚎,张紫玉的堂哥们哪里见过这个,顿时被吓傻了,指着那人问道:“你……你……你,你是什么人?”
那人正是张克实,张克实面上一沉,摆出一份哀怨的样子来,向着大奶奶走近了几步,说道:“你不认识我了吗?”
大奶奶眉头一皱,怒道:“你是谁?我怎么会认识你?”
张克实无奈地说道:“我是谁你都不认识了吗?当年我们在楼是多么快活啊?怎么十几年过去了,你嫁入豪门就不认识我了呢?”
大奶奶听见张克实说她是妓女,气得体如筛糠,一下子瘫坐在椅子上,指着张克实,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张克实见到她这幅模样,变本加厉地说道:“如今你的丈夫死了,我们岂不是能够再续前缘了?”
大奶奶说道:“来人,把这个疯子给我打出去!”
张家的确有一些看家护院的武师,这些武师也不过是略懂武艺罢了,见到张克实割人耳朵的本事,早就吓得脚底抹油——开溜了,所以大奶奶吆喝了半天也没有人进来。
张克实冷笑道:“张紫玉还是张家家主,谁要是不服就问问我手上的匕首!”说着把匕首向着张紫玉的堂哥们一挥,吓得他们连连往后缩。
正在这时,只听见门外有人高声叫道:“是何人敢在这里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