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恕罪,实在是窦老倌太过贪心,从我们这里拿好处不办事不说,还和张世杰眉来眼去,小的忍不住便训斥了其一番。而那小黄门居然暗中收买咱们宫中的人,小的当然不能留他,便叫人将他捆了沉了海。”王德听了一惊,这事情自己干的够隐秘的了,陛下却怎么知道的?他赶紧跪下道。
“做事有时候用些手段是必须的,但是能用钱办成的事情尽量不要害命,你怎么就没想到将他为我所用呢?”赵昺用筷子点着王德的脑袋说道。
“是,小的就长了个猪脑袋,就没转过这根筋来!”王德摆出一副痛心疾首地样子说道。
“起来吧,别装了!”赵昺踢了王德一脚说道,“手下做的干净吗?”
“陛下,绝对干净即让窦老倌知道是咱们做的,可又抓不住把柄。”王德爬起来说道,“陛下放心吧,宫里哪天没有冤死的鬼,临安的西湖底不知沉了多少人,在宫中更是谁心软死的就是谁,少个小黄门也没有人会在意,去为他伸冤的。”
“那窦兴有什么反应?”赵昺虽然没有再问,但也知道王德所说不假,皇宫大内同样是弱肉强食的地方。放下筷子问道。
“窦老倌比猴都精,如何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第二天便过来说和示好。”王德老实地答道,他现在也弄不清陛下到底掌握了多少内情,自然也不敢隐瞒。
“太后那边对张世杰有什么说法吗?”赵昺又拿起块点心问道。
“太后对张世杰丢下陛下弃营而走颇为不满,对陛下指挥全军力挽狂澜十分惊异,也很欣慰。听窦老倌说太后常常自语说祖宗有灵,让陛下小小年纪便心智开化,大宋复国有望了。”
“待天晴了,把刘深那个金尿壶给他送去!”赵昺点点头突然说道。
“尿壶?!陛下你太坏了……”王德听了一怔,看看陛下满脸的坏笑,也醒悟过来,不由的‘赞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