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教授说到这里，又看着万林冷冷地说道：“其实，我就是不换掉那颗毒纽扣，这些间谍在当时这种紧张的情况下，也没有胆量将我弹进他们嘴中的毒药咬碎。对这些混蛋，我早就将他们的心理揣摩得一清二楚，他们就是一群纸老虎，外表看似凶残，可一旦被我们捕获，一个个早就跟一条虫般瘫软在地上了。”

他说着扭头看着贺局长说道：“贺局长是老特工了，他知道我这套方法，也十分了解这些间谍的心理状态。”

贺局长摆摆手说道：“教授过谦了。我虽然清楚这些间谍的心理，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可不敢使用您这个方法，也就是您这种老特工才有自信使用这种特殊的手段。”

他说着扭头看着万林几人解释道：“要是当时被电鼠看出毒纽扣已经被换掉，他就会立即意识到我们绝不会让他死去，那时不但无法摧毁他的心理防线，反而会让他有恃无恐地更加嚣张。”

众人听到贺山的解释都点点头，明白这种方法确实十分冒险。一旦被电鼠发现弹进嘴中的不是毒纽扣，这小子肯定会更加嚣张，绝不会吐露出肚子里的东西。这种冒险的方法，也确实只有教授这种有着丰富对敌经验的老特工，才有自信和胆量使用。

贺山说着又扭头看着黎东升说道：“教授是我们的前辈，按照资历，我是教授的晚辈了。教授在我们系统中，是硕果仅存的几位有着丰富对敌经验的前辈。不然，王副局长也不会在教授早已退休的情况下，亲自聘请教授再度出山。”

贺山说着摇了摇脑袋，感叹道：“唉，我们现在太缺乏教授这样有着丰富对敌经验的侦查员了！谍报战场瞬息万变，我们的对手危险、狡诈，这需要有丰富对敌经验的精干人员才能对付，可我们手边的人已经出现了青黄不接的情况，老的在逐渐退出，可年轻人还没有跟上啊。”

他说望看了一眼靠在床头的常教授，又继续对万林几人说道：“你们可能还不知道，教授和王墨林副局长在国外并肩执行任务的时候，那可是在国际情报界赫赫有名的人物。当年那些觊觎我国经济和军工情报的敌对机构，可以说很少有不知道‘教授’……”

他说到这里突然停顿了一下，随即才继续说道：“很少有敌对机构不知道‘教授’和王墨林副局长当年的行动代号。他们两人在那时可是我们华夏情报界的一面旗帜，至今都让那些国外的间谍闻风丧胆。”

他说到这里笑了起来：“呵呵呵，我就不说王墨林副局长当年的代号了，这可是绝对的机密，不能对外泄露的。”

万林几人听到贺山的介绍，都目光崇敬地望向了常教授。教授微笑着摆摆手说道：“呵呵呵，好汉不提当年勇。那都是过去的事情喽，现在老了，不中用了！这不就躺在病床上了嘛。”

玲玲听到教授自谦的话语，瞪着大眼睛望着教授说道：“谁说您不中用了？您和我爷爷可是老而弥坚、老当益壮、老骥伏枥……”她说着扭头看着小雅，眨动着大眼睛绞尽脑汁地问道：“小雅，还有啥带‘老’的词来的？对了，还有老奸巨猾、老谋深算……”

“哈哈哈哈……”玲玲的话音未落，屋内已经笑声一片。常教授和爷爷也大笑起来，爷爷指着玲玲笑道：“臭丫头，肚子里的词还真多，好词、坏词都给我们两个老家伙用上了，快别说了，再说就把我们俩弄成‘老鼠过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