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笑意染上,她的步子也愈发的飞快了起来,想不到瀞王也吃这一套,看来美人装柔弱,的确是让男人很心疼的。
找好金创药和纱巾,让丫鬟们端着温水一起过去,苏景辞步伐匆匆,苏至远正好拿了一本书出来,见她这样,不禁蹙眉,景辞这是怎么了要去哪里,做什么
自从爹爹死了以后,院子里就冷清了很多,感觉没有什么意思,有时候,苏至远觉得闷得慌,让人心中郁抑,这几日,他的心思愈发的沉了。
回到凉亭,苏景辞将药一一摆好,然后让丫鬟上前替瀞王处理伤口,她则有些手足无措的站在一旁,转身背对着瀞王,并不看他。
“小姐,王爷的伤口挺深的,需要清理,奴婢怕出错,小姐,您来吧。”
丫鬟是个懂事的丫鬟,知道要怎么样,才能让小姐达成心愿,又不被人诟病。
瀞王沉着脸没有说话,他自然知道那一剑挺深的。
景辞红着脸蛋转身,走近瀞王施礼说了一声失礼了,便与他查看起来,一看之下,苏景辞惊得脸都变了颜色。
“竟如此的深,王爷,不能再让它流血了,当真会出问题的。”
景辞从热水里取出巾子拧干,一点一点的擦拭着伤口周围的血渍,随后倒了药粉在伤口上镇痛止血,待到瀞王心绪平稳,开始止血之后,景辞才开始处理他的伤。
瀞王身形笔直的坐着,景辞俯身细细的处理着,远远的望去,倒像是景辞主动俯身在亲吻瀞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