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
眼神往苏璃和望月的身上看了一眼,苏璃倦在角落边上,看着瀞王,眼神渐渐的寒凉起来。
瀞王初听到她与望月有奸情时,怒得涛天骇地,如今看她们这幅模样,冷静了不少。
“璃儿,你没做,对不对”
瀞王相信苏璃,但他却没有让侍卫把药水端走,而是先问苏璃,她说没做,那就让她试,如果她说是她做的,瀞王反而会叫人把药水端走。
一个侍妾死了就死了。
她连苏璃的头发丝都比不上。
“我没有做,王爷。”
苏璃轻声应着,缓缓站了起来,她侧身站着,将受伤的那半张脸,隐藏在昏暗里。
望月亦静静的坐着,闭着双眸,浓密的长睫化作两排阴影。
“好。”
瀞王点头,抬手时,婢女便端了药水,走到他们的面前,含着水喷在他们的身上。
火把被举了进来,照亮整个牢房。
婢女小心翼翼的检查着他们的衣裳和双手,火把所到之处,一片炙热袭来。
苏璃脑海里出现一名侍妾摔在她的身旁时的情景,好似,那侍妾碰到了她的裙衣。
啊,
叫蜿蜒
她说她叫蜿蜒,是瀞王的侍妾。
查看的婢女突然间猛的缩回了手,往后退了两步,扑通一声跪倒在苏璃的面前,俯身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