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鸿升却问道:“不知武夫人可在,那日里是她请我帮忙,我素来敬重老应国公,理应当面给她答复。”
“这……”武元庆和武元爽二人对视一眼,武元庆又笑道:“她今日却外出不在。”
“不在?”夏鸿升心中冷笑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既如此,那就等改日夫人在的时候罢。”
说着,夏鸿升便起身要往外面走。
“大哥!她方才已经回来了!”武元爽见夏鸿升要走,顿时心急,连忙喊道:“只是方才大哥在书房,没有见到而已。”
“哦!原来如此!”武元庆听见武元爽这么说,连忙也道:“那二弟,你便去让……请她过来。”
听见二人的话,夏鸿升又坐了回去,武元庆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了回去。
不多时,就看见武夫人从后面走了出来。
夏鸿升一抬眼,正好瞧见她一双眼睛,似乎才哭过一样。那武夫人见夏鸿升看她,赶紧低头躲闪,似是不愿让夏鸿升看出来她哭过。
“前番之请,教夏少师费心了!”武夫人出来之后,对夏鸿升说道。
夏鸿升看看武元庆和武元爽二人,见他们眼中满是渴切,不由心中冷笑,说道:“武夫人莫要客气。我虽与老应国公不曾深交,却对其极为敬佩。武夫人有所求,我自当是尽力相助。”
“老身多谢夏少师!”武夫人垂着干枯的头发,朝夏鸿升行了一礼。
“武夫人切莫如此。”夏鸿升闪开不受,说道:“弘文馆既在泾阳书院当中,那便是书院的一部分。我为书院山长,说的话自然在弘文馆里也算数。夫人想让我安排人进弘文馆,我也能说了算。我准谁进,谁就可以进。我不准,那便是连泾阳书院也休想踏入半步。”
“多谢夏少师相助,我兄弟二人日后一定唯……”武元庆一听,当即便面露喜色,连忙躬身行礼说道。
不过说到一半,却被夏鸿升阻断了:“话先莫要这么说。无功不受禄,我不曾帮你们俩。”
武元庆和武元爽二人一愣,却听夏鸿升又道:“泾阳书院即将下设女子学校,准天下女子也可以入学进学。弘文馆也将一并将女子单独分出来,归入女子学校。武夫人,我知你有三个女儿,三女尚幼,可在泾阳小学进学,日后年纪大些,再入弘文馆。大女与二女,可直入弘文馆中,随后同弘文馆中的其他女学子一道,归入女校当中。”
“什么?!”武元庆和武元爽大吃一惊,武元庆更是道:“夏少师,这……这莫不是搞错了?入弘文馆的,却该是我们兄弟……”
“夏少师,老身那日……”武夫人也是一脸惊慌,连忙张口。
“不错。当日里武夫人的确是请我可以准你武元庆与武元爽兄弟二人进入弘文馆中进学。“夏鸿升摆了摆手,说道:“不过,正如我方才所言,弘文馆既设在了泾阳书院里,而书院里面又是我说了算。那我准谁进,谁就可以进。我若不准,那便是连泾阳书院,也休想踏入半步。”
“夏少师这是……”武元庆面色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