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商贾们心中永远的痛啊!
见堂中众人神色有变,夏鸿升笑了笑,看了看张县令,示意他可以说了。
张县令清了清嗓子,对众人说道:“事情是这样的。诸位有所不知,两年之前,陛下驾临泾阳,到了侯爷的庄子上面,看了泾阳书院,又看了看庄子上的学堂。听说庄子上出钱出力办学,庄户们的孩童都必须入学进学,且分文不取,于是亲自前去。陛下看了学堂之后,遂大为心动,欲以此法使天下孩童都有学可入,有书可读,有师长教诲,而启发民智。故而令在泾阳县内先行试验,看看此法可否能推及开来。这两年来,县衙主持修建了两所学堂,然若在泾阳试行普及教育之法,却至少须五所学堂才是。五所学堂既成,则泾阳县内之孩童便如夏侯庄中的孩童一样,将要不问出身,不分贵贱,更无关贵族或商贾,皆须入学读书学习。年限既道,之后若是学有小成,则可录入夏侯的泾阳书院就学。而泾阳书院是何地方,是何地位,想必本县不必多说,诸位都是清楚的。诸位家大业大,家中哪个没有小辈的?此事,与诸位也息息相关呐!可,这泾阳县的资财,诸位也是清楚的。县衙无力同时兴建五所学堂。故而今日将诸位请来,实在是县衙没法,想请诸位慷慨解囊,施以援手,帮助县衙将这五所学堂给兴建起来!”
众人一听,俱都是一惊,却没想到是这种事情。
见众人有些愣住,夏鸿升又说道:“兴建五所新式学堂,这不是一笔小数目。故而将诸位请来,一起商量。”
堂中众人一听是县衙想要问他们要钱,顿时就没有了声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却都不说什么。
刘泰也有些意外,看看堂中众人都不说话,想了想,自己上前对夏鸿升行了一礼,说道:“侯爷,您宅心仁厚,欲使泾阳孩童都有学可入,有师可从,这是天大的好事儿,是在为泾阳百姓谋福!按理说,老朽等应当尽力支持才是。只是……”
“只是,这正如方才侯爷您所言的,并非是一比小数目。盖因这五所学堂,侯爷想要盛下整个泾阳的黄发孩童,那想必规模定然不小。这,话说得不好听些,老朽等花费那么大的功夫,却也并无所得,这……老朽等得要思量思量啊!请侯爷恕老朽话说的直了些,可这……”刘泰的话没说完,却被另外一个看起来颇为富态的老者打断。那富态老者上前行了礼,接着说道:“咱们虽然有些家底儿,那也是起早贪黑劳神费心挣来的。商人子弟不得科举,不能入仕。侯爷您说,咱们花费了那么多,可咱自个儿的子弟也还是就是去识几个字儿!不过,既然侯爷开口了,咱们也知道这是惠及百姓的事情,这样,老朽愿捐出五千贯来,以资县衙修建学堂,今日就送来!您看如何?”
“呵呵,诸位且莫忙。”夏鸿升笑了笑,说道:“本侯是什么人,诸位难道不知么?不是本侯说话狂妄,在长安城里,还能有比本侯挣钱快的人么?本侯也常以商人自居,论赚钱的本事,在座诸位,只怕都比不得本侯。本侯也出资资助泾阳县衙兴建学堂,且还准备出大钱来资助。这里面,可是有不少好处可图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