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秋楼听的点了点头,饶有趣味的笑了笑,说道:“若真是如此,那某倒是有些兴趣。”
听到易秋楼答应,夏鸿升心中一喜,说道:“这次回去之后,我就准备向陛下提议,若是陛下同意,就可以开始准备了。”
“呵呵,若是这事儿真有门,某在给夏兄找来几个人来。”易秋楼笑道,然后翻身跳下马来:“到了。”
两人下了马来,走上了煤场,灵堂已经搭了起来,上面放着两个牌位,两家人穿着一身白服,跪在堂下。
夏鸿升深吸了一口气,这两人终究是因为自己才被殃及,自己应该负起这个责任来,否则良心不安。
“公子!公子来了!”有人先看见了夏鸿升,于是喊了起来。庄子上的人都知道,夏鸿升不喜欢他们喊他侯爷,而是喜欢让他们叫他公子。
夏鸿升走进了灵堂里面,在众人的目光中给两人的灵位前分别躬身三拜然后上了香。
“今天,我们大伙怀着沉痛的心情聚集在这里,是为了纪念两个人。他们是好庄户,也是街坊的好邻里,是咱们煤场的好伙计,也是在场大家伙的好兄弟。他们,更是两个家庭的中流砥柱,更是妻子的夫君,更是子女的父亲……”夏鸿升声音沉重,神色肃穆,缓缓讲道:“……他们二人,是咱们煤场的人,为了咱们的煤场辛勤劳作,他们兢兢业业,没有做出过对不起煤场,更没有做出过对不起庄子的事情,没有辜负我,没有辜负这个庄子。现如今他们两个走了,我和咱们夏家庄,也不能辜负他们。追悼会结束之后,两家之中,若是子嗣已经成年,愿意进入咱们庄子的产业做活的,当安排进去。另外,按照二人工钱,一次性给支五年的工钱给家里的女眷养老。若是家中子嗣尚未成年的,按照正常不紧巴的一家子一年的花销用度,每年给一次,给到长子成年为止。这是我今日立下的规矩,日后在咱们庄子上的产业做活的,不拘是煤场,还是各个工坊,但凡有人因工而发生了意外的,都照此规矩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