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贱妇,你这是存心来恶心我的吗?还敢在我面前自称儿媳,又是谁给你胆子敢叫我母亲的。”张夫人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怒视着程惠妍道:
“夫人,别生气,”刘嬷嬷赶紧帮张夫人顺顺胸口,“她这个贱妇就是存心要恶心夫人的,夫人要真生气了,那岂不是正好称了她贱妇的意。”
张夫人听刘嬷嬷这么一劝,气总算消下去了些:“还给我愣着干嘛?还不赶紧去外面给我跪着,就你这样的贱妇,就应该让你在烈日之下跪着,才能洗去点你身上的骚味。”
程惠妍很想忍,但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你不要太过分了,我嫁给你儿子时,可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才不是什么贱妇,肯定是你们张府在我身上使的什么手段,才让我没有落红,真不愧是商贾之家,阴险狡诈,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程惠妍这几天想来想去,得出的结论就是张维望在她身上使了什么手段,才让她没有落红,让张家污蔑她是不洁之身。
毕竟比起跟程家联姻,拿她不洁的事来威胁程家,这对张家来说显然是更加有利。
谁让他们程家书香门第,真要是传出她这个嫡女不洁,那对程家的名誉简直就是灭顶之灾,所以只要拿捏住她这个把柄,那程家就不得不一直受张家的要挟,让程家在官场上的人脉为张家所用。
好歹毒的算计啊!
程惠妍无比后悔,后悔自己怎么就对张维望一见钟情,跳进了张家算计程家的坑里面。
“你……”张夫人站起身子,愤怒的用手指着程惠妍,“你这个贱妇,事到如今,你竟然还敢狡辩。”
“刘嬷嬷,马上去给我打烂她贱妇的嘴。”
“是,夫人。”刘嬷嬷立马上前,抡起胳膊就狠狠给了程惠妍十几个巴掌。
就这样,程惠妍本来才好一些的脸就又红肿不堪,伤上加伤了。
书琴和书画听到里面的动静,两个人在外面自然是心急的不行,可是她们想进去,但守着门口的两个丫鬟怎么可能会让她们进去。
“来人啊!进来把这个贱妇拖出去外面跪着。”张夫人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随即立即有两个婆子进去把程惠妍拖出来。
“小姐。”书琴和书画看到自家小姐那伤痕累累的脸,还有狼狈的被两个婆子从里面拖出来的样子,两个丫鬟自然是哭得不行。
可是哭又有什么用呢?
她们除了自家小姐跪在院子中央,两个人守在小姐身边,在太阳逐渐大起来,帮小姐遮挡一下阳光,就没办法替她们家小姐做什么。
至于为什么不陪她们家小姐跪,这还需要说吗?她们要是陪她们家小姐跪,那等小姐跪完之后,还怎么伺候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