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浑立马先是过来给马超请了安,随后一边命另一个小工去后面取纸,一边亲自给马超搬来一把椅子,擦拭干净之后才请马超坐下。随后开始向马超汇报这改良的工艺及流程,马超也假装很感兴趣地听着,总不能寒了这发明家的心,打消人家的积极性,是不
过得不久,那取纸的小工便回到屋中,郑浑从他手中将样本接过,恭敬地双手捧纸递到马超手中。
马超接过那一小打纸,这半年多早就习惯沉重竹简的手一时间竟不能适应这种轻飘飘的感觉。他左右捧着纸,伸出右手的拇指和中指抽出一张来回摩梭,只清晰地感觉到比竹片要薄得太多,简直已经跟现代纸没多大区别了。
不过,这纸在阳光下透出隐约的黄色,算不上洁白如雪,不时还可见些细小的纤维挂于其上。当然,这些也是不可避免的,即便是现在造纸厂,大批量生产的纸张,也有这种缺陷。
重要的,是这纸张的柔韧性能怎么样。马超微微用力撕扯了一下,那纸却丝毫不受影响,已是结实得很了。终于放下心来后,马超痛快地大笑出声道:“拿笔来。”
韩枫对马超最是了解,焉能不知马超的习惯熟练地递出一支毛笔,马超接过笔,对韩枫这很有眼力的行为表示了赞赏,随后在已经调好的墨中轻蘸一下,心情激荡,取出一张纸平放在桌上,左手轻挽长袖,右手微微振腕用力,眉头微微一皱:哎,还是抄吧......咱真没那个文人的情怀,不是说激动想写诗、肚里就立马有货的......
随马超一起进来的诸女,韩英和云儿对马超写字没有多大兴趣,两人仍旧时不时带着挑衅的眼光对视一眼,战斗力十足。而蔡琰居中调和,算是才没酿出大祸来。不过,此时看到马超又要写字,蔡琰眼睛一亮,便再也没有心思管这二人了。
马超笔走龙蛇在纸上写下一首诗:僵卧孤村不自哀,尚思为国戍轮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开始的时候他尚有些不习惯,后来便越写越顺畅,只觉手腕使力之时如行水流水一般。直至终了,马超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一纸边塞诗,心中忽地平静下来:这汉末就是一个犹如白纸般的时代,而我马超就是一个胸有锦绣的画手,我可以在这纸上按照我的意志任意涂抹!
马超思绪翻飞,感觉自己的心思从未有任何一个时刻比此时更加澄明。
定了定神后,对郑浑道:“这纸已然可以过关了,只是墨迹晕开得稍快未免不美,你们现在的任务就是在以后尝试各种办法做出更好的纸,即使数量少也没有关系,只要有三五张成品就可以,明白吗”
郑浑隐约知道纸张可以大规模量产的意义,却远不如马超知道得透彻,见马超神色严肃,心中也是一凛,当下齐声称是。
‘嗯,可要是可以量产了,日后洒家拿来擦屁股,也没人说三道四了吧’好吧,究其最终原因,还是屁股惹的祸啊!
正在马超畅想着日后幸福生活的时候,蔡琰看到马超即将离去,开口说道:“超哥哥,这首诗,可以送给琰儿吗”
“琰儿若是喜欢,拿去便可。”马超也没在意,挥手就说道。
可这时,他突然感觉左右两边腰下传来一阵剧痛。左右环顾,见韩英与云儿俱是一幅警惕的神色,那芊芊玉手,都不约而同掐上了马超腰间的软肉。
果然,二女是争风吃醋,三人就是战火狼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