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卫道:“是,奴才亲眼看见的,此刻小主子已经出了城门,再有半天的功夫就能到安县。”
李公公道:“皇上,什么时候动手?”
皇帝兴奋的想要咆哮几声,但却都忍住了,他摩挲着扳指道:“不应该啊,萧汉虎那老家伙人老成精,不可能不知道朕的用意啊,他怎么能真的就让桑儿离开了呢?你们盯在暗处就没有发现什么?桑儿昨晚见过萧汉虎了吗?”
“启禀主子,小主子并没有私下里见萧汉虎,而是让贴身婢女去告诉萧汉虎今天出门的事情,萧汉虎回小主子也就一句知道了,再无其他。至于有没有信件纸条之类的东西私下传递,奴才不敢窥探小主子,所以并不知情。但监视萧汉虎的人说,没有看见萧汉虎给小雀斑什么东西。”
他们这些暗卫当的也是憋屈,本来不管监视谁,都应该一视同仁的,还给你保留私人?做梦呢吧?但到了秦柔桑那就废了,这也不敢看,那也不能听,各种卡壳,因为皇上不允许任何人窥探秦柔桑的,毕竟要是窥探了,那是连秦柔桑洗澡都不放过的监视。皇帝怎么可能允许?
皇帝沉思一会道:“让人盯紧所有城门,从此刻开始所有城门关闭,三天内不开城门,不准任何人进出。萧家不是跋扈吗?萧陌不是敢诱惑朕的桑儿吗?他们不是敢迎娶桑儿吗?朕这次就要让他们知道,娶了桑儿,还不好好对她的下场是什么。”
“皇上,小主子现在毕竟是萧家的媳妇……”李公公到底对自己陪伴伺候大的秦柔桑有感情,虽然生气萧家的做法,但却一心为秦柔桑好:“若是现在就将萧家人问罪,将萧家打落尘埃,那小主子的名声也不会好,大家就是明面不说,暗地里议论小主子也不好。世人眼中不会在将小主子看作是高高在上的贵女,而会看成是罪臣女眷。”
皇帝猛地看向李公公,目光凶狠如狼:“桑儿是朕的,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朕看谁敢胡言乱语中伤于她!活够了吗?”
“皇上息怒。”李公公扑通一声跪下道:“奴才也知道这些,可这天下人愚昧啊,皇上,奴才有一良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李公公道:“不若皇上对萧家直接摊牌,让他们做主让小主子和萧陌和离,这样小主子就和萧家没有关系了,皇上您再收拾他们不久随心所欲了。”
皇帝闻言嗤笑一声:“你以为朕这些日子做了那么多事情是想干什么?就是逼着萧家主动提出来放了桑儿,和桑儿和离。但那群蠢货实在太让人厌恶了,他们将桑儿当成挡箭牌,当成救命稻草,根本没有半点想要和离的意思,萧汉虎那老东西,朕就不信他会不知道朕的意思。敢和朕对着干,不让他知道疼,朕这个皇帝都白做了。”
皇帝心里也恼怒,他恨不得让萧家灰飞烟灭,但该死的是他不能真那么做,他是疯狂,但他还有理智,每天活在疯狂和理智的撕扯下,在疯子和帝王之间来回挣扎,皇帝的耐心也即将耗尽。
“萧家负隅顽抗只是因为他们愚蠢的认为自己还能对抗朕,认为他们有功,以为朕不会真的下死手,朕会让他们知道,剧痛来临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现在这些事情不过都是开胃小菜,障眼法罢了,等到大戏开罗的时候,萧家就不是剧痛了,朕要让他们痛不欲生!”皇帝阴冷开口:“让龟缩良久的安王出手吧,这一次,朕要让萧家见见血。”